無力抗拒的母親



蘇雪覺得自己非常羞惱和尷尬,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

陷入這樣的窘境。

? ?? ?? ?? ?蘇雪神智很清醒,所處的環境也是自己所熟悉的臥室,但是她只覺得自己全

身就像是一根在開水中煮了三個鐘頭的面條一樣,軟的入手就化。



偏偏身上的感覺卻無比敏銳。



她感受著柔順的絲綢睡衣與肌膚互相摩擦,輕軟的天鵝絨空調被在身上上的

輕輕的滑過,空調吹出的涼風靜靜在她的手臂上吹過……蘇雪輕輕的咬緊牙關,

任由一只不大的小手掌伸入到自己的胸前,蘇雪甚至能感覺到那只手輕輕的顫抖

著撫過自己的乳房,輕輕的拎著尖尖的乳頭,細細的搓揉著。

蘇雪完全失去了主意,她只能假裝自己還在香甜的睡夢中,任由自己兒子玩

弄著自己的乳房。





她心中悄悄的安慰著自己:「



他不過是個發育期的小孩,對成熟女性好奇而已,沒事的……”



小手如同帶著魔力,蘇雪尷尬的發現,自己的乳頭不知什麼時間,已經靜靜

的硬立起來。





借著微弱的夜燈和窗外明亮的月光,子楚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動的就像剛剛

跑過馬拉松,他握緊手中那團滑膩柔軟的軟肉,用掌心感受著上面那顆小小的硬

粒。





蘇雪緊閉著雙眼,她感覺到兒子子楚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睡衣的帶子,軟滑的

絲綢睡衣一失去束縛,就輕易的從她的肩頭滑了下來,蘇雪知道自己的整個上半

身就完全的赤裸在兒子的面前,那一對曾經哺育過他的乳房就象一對小白兔一樣

輕輕的躍動在兒子眼前。





蘇雪聽到兒子喉間發出無法抑制的輕微的”



咯咯”



聲,羞惱中卻有著一絲自豪,自己雖然年已三十四,但仍擁著完美的身材,

那一對豐乳挺翹豐滿,就算是一個小男孩,也被它們迷的無法自主。





子楚呆呆的看著眼自己夢寐以求的場面,媽媽在銀色的月光下恬靜的睡著,

白嫩的肌膚就象象牙一樣細致,潤澤。



一對碩大,挺翹的乳房還在輕輕的顫動,兩顆紅紅的乳頭就像兩只兔子眼一

樣對著自己一眨一眨的。





蘇雪聽見兒子輕輕的,滿足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自己的左乳頭就被他含進了

嘴里,然後,右乳房也落入他的魔手中。



蘇雪恍惚中好象回到當年自己給兒子哺乳的時間。



兒子一邊貪婪的吮吸著一只乳房,另一只小胖手還牢牢的握住另一只乳房。



一陣柔軟的母性就象潮水一樣湧到蘇雪的心間。



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甜蜜笑容,忍不住輕輕的翻了一個身,好方便兒子更好的

吮吸把玩自己的乳房。





子楚被媽媽的翻身嚇的全身麻木,他僵在那里,手還在無意識的把玩著媽媽

的乳房。



直到看到媽媽只是翻了一個身,還繼續睡著後,他才回過神了,看著仰睡的

媽媽,心中大喜,這下兩只乳房全無遮擋在自己手心中了。





蘇雪沈浸在溫柔的母愛中,她微睜一絲眼,看著兒子細軟的黑發緊緊的貼在

額頭,他神情迷醉,愛不釋手的輪流吮吸著兩只乳房。



乳頭上伸來的絲絲麻酥酥的感覺在蘇雪的心間不停的聚集著,聚集著。





當蘇雪感覺到兒子的一只手帶著驚人的魔力和熱度悄悄的從她平坦,光滑的

小腹上慢慢的下滑時,她極其羞恥的發現,自己的下體竟然已經微微的濕潤了。





只是稍微一猶豫,蘇雪就感覺到睡衣已經完全的被兒子拉開了,自己身上只

剩下下體的一件緊身白色蕾絲三角內褲了。









他應該適可而止了,這已經越過了危險線了,我得趕緊阻止他!」



理智這樣告訴蘇雪。





但一種已經久違到陌生的萌動早已經在蘇雪的心底深處靜悄悄的發芽,生長

著,它使蘇雪不願意阻止兒子的下一步舉動:「



小男孩子青春發育期對成熟女性身體的好奇而已,這沒什麼,讓他看看摸摸

又有什麼關系呢……”



所以,當兒子費力的想要脫下蘇雪那條緊身的內褲時,蘇雪甚至微微的擡起

臀部,讓兒子順利的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扒了下來。





子楚迷醉的盯著母親的下體,纖細的腰肢下,成熟女性驟然膨脹的臀部曲線

完美的在白嫩的大腿上收束起來,圓潤的大腿和光潔的小腹交接處,蘇雪的性器

高高的賁起,一條美妙的細溝深深的凹了進去。



在她的女性最隱私處,唯有一層稀疏,細軟的陰毛在堅守著最後的防線。









這樣行了吧,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快停止”



蘇雪的理智掙紮著發出警告。









都到這樣子了,不如讓他一次看個夠,摸個夠”



蘇雪一邊軟弱的給自己找著借口。



一邊順從的讓兒子分開了自己的大腿。









再繼續下去,就是母子亂倫了……”



蘇雪感覺著下體一片濕暖,一條滑滑的舌頭在自己蜜穴上又舔又吸的,蘇雪

一邊微微仰起頭,睜開眼睛看著兒子俯下頭在自己胯下輕輕的吻著自己的性器,

一邊提醒自己。





子楚興奮的伸出舌頭,在媽媽光潔的下體又吻又舔,早已經忘記了輕手輕腳

以免把媽媽驚醒的後果。



他甚至把燈打開,好更好的觀賞把玩媽媽的身子。





他伸出舌頭,沿著那條銷魂的細溝向深處舔去。



他無師自通的用舌頭分開如同花瓣般的陰唇,把深藏在花房中的陰蒂輕輕的

嚙在兩齒中,用舌尖輕輕的觸動它。



因為,他發現每次輕輕的一觸它,媽媽就會輕輕的一抖,然後,一股津液就

會從這顆肉珠下面的腔道里湧入到他口中。



誘使他不時的輕觸著齒間那顆小小的肉珠。



然後將舌頭深深的探入到肉珠下面的腔道里,貪婪的吸取更多的津液。





蘇雪曲起兩腿分開,就象是在做婦科檢查一樣擺出最方便兒子把玩自己下體

的姿勢,每次兒子粗糙的舌頭交替著在她敏感的陰蒂上舔過後再深深的插入到陰

道時,她都忍不住輕輕的痙攣著下體,然後熱流就不受控制的湧出。









不行了……子楚……乖。



不要……不”



蘇雪全身癱軟,雙手軟軟的推在兒子在自己胯下動來動的腦袋上,終於忍不

住開口想要阻止兒子繼續下去。





興奮到極點的子楚完全無視了母親虛弱的抵抗,他門牙中夾著媽媽的圓圓,

小小的陰蒂,輕輕一嚙,蘇雪只覺得敏感的陰蒂象觸電一樣一樣,一陣令人戰栗

的酥麻從下體擴散開來,蘇雪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一雙纖長的素手攤開來

緊緊的攥住床單,雪白滑膩的身子象離開水的魚一樣扭動了一下。



陰部一陣陣的發硬收緊,一股暖流噴射而出,正好流入張大了嘴巴把自己整

個穴口都覆蓋住的兒子嘴里。



兒子還猶不滿足的伸出舌頭在自己蜜穴里攪了攪,擡起頭,他嘴角上一絲銀

亮的絲線還一頭連在自己的蜜穴處。





蘇雪說不上自己的心理是什麼感覺,三分是女性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男性面前

本能的羞澀,一分是對兒子這種行為的憤怒,剩正的六分里竟然有五分是情欲的

煎熬和一分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期待。





子楚看著臉色緋紅的媽媽鼻翼翕張,手腳軟綿綿的攤在床上,星眸如水,用

以前從未有過的眼神看著自己,那是一種水汪汪,甜蜜蜜的眼神,子楚一下子讀

懂了媽媽的眼神,那是一種只有女性看著自己的情人才會有眼神,包括了期待,

鼓勵的意思,媽媽用這種眼神告訴自己,她已經被自己征服了,她已經放下所有

的防禦,溫順的跪在自己的腳下,自己可隨心所欲,予取予求了。





大喜之下的子楚撫扶著媽媽讓她靠在床頭半坐著,然後分開媽媽的大腿。



跪坐在媽媽兩腿之間。





蘇雪一下子羞的原本緋紅的臉上有如火燒,知子莫如母,她當然明白兒子的

意思,兒子是要盡情的羞辱她,讓她看著自己被他插入全過程。



但是現在蘇雪一點都不想違逆兒子的意思,她順從的微微低頭,目光越過豐

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看著自己飽滿陰丘因為兩腿分開而中間裂開的一道蛤縫

,細細的陰毛被兒子的口水和自己分泌的愛液打濕了,緊緊的貼在肉肉的,漲鼓

鼓的雪丘上。





蘇雪強忍著羞澀,看著兒子脫光衣服,一根硬中有軟,韌中帶鋼的陽器從兒

子的內褲子跳了出來,饒是她做好了心理準備,也忍不住低低的驚呼了一聲,太

大了,簡直不象是一個孩子,礦泉水瓶子般長的陰莖如雞卵,色澤赤紅,一條條

青紫色的靜脈如虯龍一般盤曲在陰莖上,那顆如小蘋果般大小的龜頭紫紅發亮,

就象是塗了油一樣油光發亮。





蘇雪畏懼的向後縮了縮,但旋即被兒子雙手把著細腰拉了回去,看著兒子挺

著他那根巨大的陽器慢慢的感情近,蘇雪雙手緊緊的捂住了小嘴。





子楚完全是下意識的做把媽媽擺成可以看清自己插進她下體的姿勢,在她面

前炫耀自己的陽器,他甚至對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還不如母親蘇雪清楚,但他明

白,自己這樣做會得到更大的快感。





事到臨頭,子楚到不像剛才那樣猴急,他看著媽媽嘿嘿的笑著,慢條絲理的

伸出手,把媽媽肥嫩膏腴的陰唇向兩邊分了一分,以便自己更好的插入。





蘇雪緊緊的咬著下唇,心臟怦怦直跳的看著兒子碩大的龜頭頂在自己的蜜穴

口上,嬌嫩的陰唇如花瓣一樣包裹著兒子的龜頭,兒子的龜頭就像一個熾熱的肉

球,前半部分陷入到蜜穴里,又燙又漲的,蘇雪喉間無意識的輕輕的呻吟著,小

腹一陣抽搐,蘇雪就羞恥的發生,大量透明的粘液滲過自己和兒子陽器的結合部

流了出來。





巨大的陽器一寸一寸的慢慢頂進了溫暖滑膩的腔室,蘇雪看著兒子的陽器完

全沒入了自己的體內,才仰起頭,豐滿的胸乳急促的抖動著,尖尖的乳頭晃出一

朵小小的乳花,來歡迎著兒子的再次光臨。





慢慢的抽出陰莖,子楚深吸了一口氣,然捂幾乎是全力向前一頂。



把整根的陰莖完全盡根的插了進去,他感覺到媽媽的身子向上弓起,一縷縷

如泣似訴的呻吟從媽媽的喉間傳來。





蘇雪呻吟著,用力的分開自己的大腿,已經久曠多年的腔道一陣陣的酸麻,

她就覺得自己象被一根熾熱的鐵棒貫穿了,下體飽漲不堪,兒子的龜頭直接捅開

了子宮頸,插入到他出生前生活過的地方。





子楚順著自己男性的本能,開始抽插起了,每次都用陰莖頂開媽媽身體深處

那個硬中帶軟的環,讓龜頭插到里面去。





蘇雪就像狂風中的樹葉,她一次又一次拱起下體,迎合兒子的抽插。



快感讓她忘記了女性的矜持和母親的尊嚴。



她伸出白嫩的雙臂,摟住兒子還有點單薄的身軀。



任由兒子的舌頭和陰莖同時伸入到她的嘴內和陰道索求著。





年輕的男孩很快就感覺到了龜頭上如麻如酥的快感,他盡全力瘋狂的抽插著

,然後把陰莖全部插入到媽媽的身體里,熾熱的精液直接噴射到媽媽的子宮里去







蘇雪痙攣著抽動身體,讓高潮淹沒了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雪才漸漸清醒過來,小男孩還緊緊的摟著自己,陰莖還

插在自己的性器內,並漸漸的硬了起來。





蘇雪忘記了這個晚上兒子到底和自己交歡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一從高潮

後的恍惚中醒來,兒子就開始了新一輪性交。





當天色漸明,蘇雪再一次回過神來後,疲憊不堪的小男孩終於發出細微的鼾

聲。



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蘇雪扭開床頭燈,撐起頭看著熟睡中的兒子,明黃色的燈光灑在他俊秀的臉

上,汗濕的黑發貼在寬闊的額頭。



蘇雪癡癡的看著,突然一笑,自言自語道:





這小子,跟一條牛似的,我都吃不太消他,以後我看那個小姑娘能滿足他!









蘇雪披起睡衣,迎著清涼的晨風,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解開衣服,審視著

自己的裸體,她盯著自己昨知還平坦的小腹,現在那里卻微微凸起,蘇雪忍不住

一笑:





小屁孩兒,還真射了不少到我肚子里!」



蘇雪微微的皺著眉,無可奈何的從馬桶上起來,兒子昨晚射入的精液看來完

全是直接射到子宮里,雖然將肚子都漲的微微凸起,但卻一滴也無法排出。





明亮的晨光曬在子楚的臉上,媽媽溫柔的呼喚著:「



楚楚,起床了……媽……讓我再睡一會兒……呃……!」



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麼的子楚,一下子從床上坐起。



他探頭探腦的從門縫里伸出來,看著媽媽化著精致的淡妝,月白的小套裙裝

,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大腿下踩著銀色的高根鞋。





蘇雪拎起包,對子楚說道:「



乖乖的吃了飯,在家好好做暑假作業,媽媽下午回來帶你去海洋館玩!」



下午當然沒去成海洋館,改成到臥室玩了,當身上的最後一件遮羞物離體而

去時,蘇雪的角色就從媽媽變成了情人,蘇雪的肉體完全被兒子征服,當她趴在

地毯上,扭過頭嬌滴滴的叫著子楚兒子老公時,子楚以超過昨晚兩倍的激情讓蘇

雪浪叫出聲。





晚飯根本沒空去做,子楚充沛的精力,持久力加上回複力,蘇雪整整一下午

都呻吟不絕,到了晚上八點多,華燈璀璨,蘇雪胡亂的套上一套套裙,連內衣都

沒穿就帶著子楚下樓在肯德雞解決了一餐。



晚上自然是母子鴛鴦戲水後兩具赤條條的身材糾纏在一起,直到晚上十二點

才雙雙沈沈入睡。





這個暑假,子楚只覺得如同人間天堂,嫻雅美麗的媽媽被自己攻破了那層外

殼後,由得自己任求任索,現在,他每天都盼著傍晚早點來臨。



吃一頓美味晚餐來補充能量,然後,就到到性福時間,氣質高雅嫻靜的媽媽

有著熟婦的身材,少女的嬌羞。



每次她都臉紅紅的按子楚的想法,或穿上超短裙,或赤裸著下體只穿著絲襪

,柔順的任由子楚玩弄著自己的身子。





蘇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白天還能有個媽媽的樣子,一到了晚上,兒子一

摟住了自己,自己就完全的失去了主張,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兒子面前擺出那

麼淫穢的姿勢,在工作時,她有時想起自己昨晚象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跪在地上

,高高的聳起臀部,對著兒子展示性器官時,總是會心慌臉紅,員工們都很奇怪

,平時冷靜自若的老板,怎麼這段時間突然嬌艷如花,甚至經常會莫明其妙的突

然臉紅起來。



大家都猜了,蘇總一定是找到了一個男朋友談戀愛了。





特別是那天,蘇雪拗不過兒子的糾纏,羞答答的同意讓他給自己的後庭花開

苞,為此,自己還特意早早上衛生間排空,又偷偷的用大號註射器和肥皂水給自

己浣了幾次腸,當自己趴在床沿,讓兒子掰開自己豐滿的臀肉,用他還有點纖細

的手指沾滿橄欖油輕輕的插到肛門里時,自己竟然就像新婚之夜那樣,對接下來

的事情期盼中帶著恐懼。



當後庭處撕裂般的疼痛傳來時,自己不像一個曾經有過婚姻,生育過孩子的

成熟女人,而象被強奸的小女孩一樣,完全放棄了以前和兒子交歡時的從容,向

著兒子苦苦的求饒。



而那壞小子卻充耳不聽,只管自己快活,那根巨大的肉棒撐開了自己的肛門

興奮的抽插著。



當最初的疼痛過去後,從後門傳來異樣的飽漲感讓蘇雪癱軟了下來。





當那個壞小子痛痛快快的發泄了之後,他滿足的用雄性占領的眼光巡視著蘇

雪赤裸的胴體,雪白,豐滿的臀部呈完美的桃形,一縷鮮紅的血跡從蘇雪深深的

股溝中劃過,襯托著雪白的肌膚極其顯眼。





蘇雪心理的震動不亞與自己破處之夜和那次第一次和兒子交媾之時,自己身

上的三個肉洞,第一個肉洞是丈夫的,第二個洞是兒子的。



自己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二個男人,一個已經永遠離自己而去,但卻留下了血

脈,他就象古時的蒙古人一樣,繼承了父親的一切,包括父親曾經使用的肉洞。



現在,他不滿足於此,他繼續占領著新的領地。



蘇雪仰起頭,看著叉著腰,用俯視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兒子,她知道,自己徹

底的淪陷了,在性愛方面,自己再也無法與親生兒子相抗衡,自己徹底成為他的

性奴隸,只能唯他是命而從。